不过再等下去,他怕江箸着凉了,便朝着靠树停靠着的迈巴赫走去。
“兔子,好了没?”甜哥隔着车顶问江箸。
“没呢,你、你别过来……”
江箸扭头看他,有些惊慌,白皙的脸和耳朵都冻红了,看上去怪可怜的。
“那你快点。”
江箸一见甜哥转身要离开,着急了:“别……别走啊!”
“到底怎幺了?”甜哥转过车尾,就见江箸裤带还解着,正一手拉着裤子遮住叽叽,一手拉着毛衣下摆,尽量挡住侧臀。
江箸冻得有些哆嗦,见甜哥过来,羞耻得有些僵住了,整个脊背都紧贴在车门上,用尽浑身演技道:
“就好了,正穿裤子呢……你别看。”
身为个北方土着,小时候就怂恿过小伙伴舔铁管子的甜哥脑门的小灯泡不禁“叮”地亮起来。唇角勾起来的甜哥,跟当初在大冬天对一脸懵懂好奇的小伙伴说着“总之,绝对绝对不可以舔那里”一个坏样:
“你不会是……屁股冻住了吧?”
原先机警地竖着耳朵的小兔子,两根耳朵突然蔫了吧唧地耷拉了下来。江箸小声道:
“……冻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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