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是生理性的,并不是因为痛,可能是身体在害怕会坏掉吧……像是那种因为即将达到承受极限的预警。
江箸靠着甜哥一边不自禁地颤抖一边掉眼泪,一双凤眼湿漉漉的,眼角微微一道嫣红,看上去又可怜又动人。
江箸泪腺发达,甜哥又想到他无论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他送给他的兔偶,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他是湿软的头发:
“小兔子,很难受吗?”
“好酸……好胀……”江箸连声音都提不起力气,泪汪汪地扭头看甜哥,“要撑坏了……”
虽然确实是难受着的,并不是撒谎,不过那双亮闪闪的水眸分明是想要讨抱抱讨亲亲,全是软软的期待。
他这样甜哥反而有点疼他,揉揉他的肚子,给他按摩被撑得绷硬的后穴,柔软的薄唇也不停地蹭着小孩脸颊边柔嫩的肌肤。
“已经全部进去了,”他对江箸道,“我们现在是……世界上最近的距离。”
“嗯…嗯啊。”
主动撅屁股的时候没有害羞,江箸现在却害羞起来,不太敢看甜哥。
甜哥又贫:“江箸同志辛苦了。”
没办法,他一看江箸这小样儿就想逗他。
江箸听他这幺一说,下意识答道:
“为老公服务……”
甜哥差点笑出声来,他捏了捏江箸的屁股,低头在江箸耳边坏声道:“老公要把老婆的小嫩道喂胖成大肥肠。”
江箸是看“身为一个受,你平时怎幺和另一半相处”之类的话题贴看多了,看很多回答都看好。看的№带vvi文就来就】要┘耽美∥网老婆老公的互称,有点被洗脑了。此刻是整个人都要红成虾米,脑子也有点短路,听着蒙恬的荤话,光顾着想着自己要松一点才好给他操,羞答答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甜哥见他这样下体更硬热,抓住他的胯部,开始动起来。
江箸只觉得自己略微腾空,又马上落了下去。
他惊得“啊”的一声,体内的大东西拉扯着紧密包裹在其上的肠肉,叫他有一种肚子里的内脏都在被往外拉的感觉,他被逼得“啊啊”叫着,发泄这种可怕的感觉。眼角又重新溢出了眼泪,只是被蒙恬紧握住的屁股却乖乖地向上挺着,展着后穴。
粗大的yīn_jīng在体内缓慢进出,江箸只感觉像是被人一遍遍从下体塞入皮球一样……尤其是最深处被操入后,感觉两瓣屁股都要分开了。他压住肚子,以此来确定自己的肚子不会像气球一样鼓起来,一只手撑着沙发,老老实实地垂着头,忍住瑟缩,翘起屁股迎着蒙恬的进入,发出小动物忍耐着欺负的那种可怜的腔音。
pì_yǎn处是随时会开裂的那种紧绷感,里面也胀热得的不行,江箸被蒙恬这样用大家伙捣着肉穴,感觉整个屁股都酸楚起来,眼泪从他狭长地眯起的眼睛里往下掉,他一边哭,抽空抹两下眼泪,一边乖乖地顺着蒙恬插入的频率一下一下地翘着屁股。
不过他本就是渴恋被进入的体质,敏感的内部很快重新骚出很多水,虽然这样的姿势不容易让甜哥找到角度碾他的骚点,但是肠道适应了甜哥的大小之后,很快沉迷于享受被yīn_jīng填充和摩擦的感觉,蜜道慢慢地被操软了,逐渐地舒张开,柔软地包裹着粗大的yīn_jīng,最深处那段狭道也习惯了被撑得舒展开的感觉,因为频繁地感觉到被顶弄而热烫酥麻起来。
江箸可怜的闷哼也放开了,无意识地发出软绵绵的欢叫声。
甜哥见他确实已经适应好了,尝试着加快了速度,见江箸只是làng_jiào并没有难受,便稳定地快速地进出起来。
屁股不停地被抬高落下,江箸就像是在暴风雨的海上的一叶小舟,不停地起伏颠簸着,他闭着眼睛开启红唇吐露欢愉的叫声,两颊也涌上迷醉的红晕。
湿热的软肉已经习惯了大ròu_bàng的舂捣,欢欣鼓舞地欢迎着对方的进入,紧密地贴上来,环环地绞缩住,底心一阵热烫的水意,甜哥有一种深陷其中,几乎无法自拔的感觉。
屁股里的那套肉被粗大的jī_bā拉来推送着,长期的chōu_chā让肠子学会了顺势蠕动,对着活动的yīn_jīng吸咬吮含,极尽缠绵。
江箸那私处,因为被甜哥用多了用久了,上面柔软的菊毛早就被摩光了,此刻这一圈光滑的媚肉被粗大的yīn_jīng扯出推挤,很是谄媚。
大jī_bā抽出的时候,它跟着凸出来,肥红的老大的一圈——jī_bā有多粗,它那一圈就被撑得有多大,肉嘟嘟的充血殷红着。等jī_bā狠急地攻入时,它也咬着人家不放,被挤翻碾扁地捅进去,外面围着粗壮的yīn_jīng根部的便只见了肥嫩嫩的白肉。
白肉和红肉都被淋了充分的汁水,看上去美味诱人,惹人眼馋。
“啊啊阿恬……”
江箸的小白鸡跟着被操的节奏点头,甩出来的泪水都落到了地板上。
江箸的脑子里像砰砰砰地炸着烂白的烟花,他实在是太敏感了,被操开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