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恬捉住了软绵绵躺在毛丛上的白嫩鸡仔,还没勃起的小鸡仔可以被蒙恬一只手就整个握住。
江箸惊得浑身一颤,牙齿连忙咬住下唇,鼻腔里却仍然溢出一声闷哼。
他把自己硬了,赶紧在背后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,疼得眼泪都逼出来。
“就在这儿写‘蒙恬到此一游’怎幺样?”
甜哥脸色的笑坏得跟个小流氓似的,“不行不行,”联想到孙猴子甜哥赶紧摇头,“我要写……”
看到江箸睁着雾气重重的眼迷茫地看着他,他又笑了:
“我才不说。”
他捏着江箸软软的小白鸡,用马克笔在上面写起来。
江箸只觉得yīn_jīng有点痒有点疼,马克笔在上面划拉的感觉很不好受。
甜哥在软软的有点颤抖的小白鸡上写了“小王八”三个字,他字写的大,小白鸡上像是画了符一般。
“张腿。”
小鸡上面写不下了,甜哥捏着那软肉轻轻往上拎了拎,江箸呜咽一声打开腿,被甜哥在软白圆的gāo_wán上写了个“蛋”字。
脆弱的卵蛋被马克笔写着那幺多笔画的字,实在难受。
但是甜哥还没写完:“屁股翘起来。”
江箸泪汪汪地拉起自己的双腿,撅起屁股,冲着甜哥打开。
他yīn_máo不茂,除了yīn_jīng周围的一小片,腿间和股间的皮肤都是干净细嫩的。甜哥在他的会yīn_bù写了个大大的“是”字,又压着他翘起的大腿根,在左边的屁股蛋上写了个“江”字,然后扶着他的屁股在右边写了个“箸”字。
连起来就是“小王八蛋是江箸”,念成“江箸是小王八蛋”也成。
甜哥把笔收了,掏出手机,对着江箸拍了几张。江箸听到“咔擦咔擦”声,他以前爆过艳照,平时拍照都有点心理阴影,顿时被吓坏了,眼泪扑不自禁地簌簌地掉下来:
“别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别发网上去……”
他抬起手一边挡住自己的脸一边抹眼泪,两条腿还是对着甜哥张着。
因为腿开得大,两片丰润的臀部也被微微拉开了,露出一道股沟,粉色的穴也朝上露着。江箸哭得一颤一颤的,那臀上的肉也充满弹性的颤抖,两条勾人的弯折着的长腿也微微晃着。
甜哥一直半硬着,见此正觉下体充血。
甜哥低下头哄道:
“你乖乖再给我拍几张,我保证不传出去,就我一个人看。”
他见江箸透过湿漉漉的指缝看着他,便继续哄道:
“把屁股掰开,让我拍后面,不把脸拍进去。”
江箸洗了洗鼻腔里的泪水,伸手将屁股掰得更开,看着蒙恬对着自己的私处拍特写,羞耻得卷起了脚趾,可是身体却发烫发软起来。
甜哥干脆开了视频对着江箸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小肉菊进行拍摄。
甜哥不舍地收了手机,内裤也因为勃起变紧了,但是他没想在这里上江箸。毕竟两个人现在是“刚认识不久”,他要是把江箸上了,万一永远不能说自己有之前的记忆,那得怎幺跟江箸解释?我一看到你就想上你?
但是他撤了手机,底下的江箸还是一脸迷离地掰着自己肉肉的小屁股,拿着自己的粉色小雏菊对着他,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,分明是以前那副想被操了的时候样子。
厕所隔间如果└】..里的温度陡然升高。
甜哥试探地将手指按在江箸蠕颤的小肉花上,江箸触电般哆嗦了一下,软软地叫了一声。没有勃起,yīn_jīng只是颤了颤,但是白嫩的gāo_wán明显紧缩了一下。
那鼓鼓胀胀的肥白的双球分明在诉说着长期得不到宠爱的委屈。
甜哥舔了舔唇,虽然理智告诉他,这里不是做爱的良好产所,但是他这都憋了一个月了……
不过甜哥也不用纠结了,厕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叩门声:
“江箸?你在里面吗?江箸?!”
——是唐仕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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